〔與宗門-本興院朋友對話六十一〕Joseph想知道的圍繞日顯血脈相承的疑雲」


Joseph你等說:若您執意認為:「六十七世的日顯也是未受到六十六世日達上人的相承」?


這並非我執意,而是依據貴宗改革僧侶的證實。


 


圍繞日顯血脈相承的疑雲」


資料來源:網路改革派僧侶的資料


為何日顯法主會喪心病狂到這等地步?那是因為他並未接受任何的相承。他只不過是個「詐偽法主」,而揭發這事實的證據正陸續地出現。


【證據1】日顯法主於1979722日 的發言


根據「憂宗護法同盟」出版的《法主的大陰謀 揭露血脈相承的詐稱》一書,日達前任法主1979722日 急逝後,日顯法主召集了日達前法主的兒子細井珪道、琢道,以及他的女婿菅野慈雲等人,作了以下的對話:


·  日顯「後繼如何?」


·  菅野「那不是總監(日顯)嗎?」


·  日顯「啊,是嗎


如果日顯法主真的接受了相承的話,理所當然的,他必當即說「我已接受了」,而以上的對話根本就不會出現。日顯法主的言行舉動,已明確道出他並無接受任何相承。


【證據2】1978415日日 達前任法主的行程


日顯法主聲稱他是於415日 「在總本山大奧接受了相承」的。日達前任法主當天的行程如下:


·  凌晨0時 在大客殿做丑時(丑寅)勤行。結束後在大奧就寢。


·  早晨7時 在御影堂給講義(約1小時)。


·  早晨8時 講義結束後,接受塔中住持給予的壽辰祝賀。之後,在大奧用早餐。


·  早晨930分 接受塔中住持的壽辰祝福(約1015分鐘)。


·  早晨10時 原田篤道等人在本山置辦彩禮後報告了即將結婚的消息(約15分鐘)。


·  早晨11時 做好動身準備,向大石寺東京辦事處出發。


·  之後,傍晚在東京都市內的餐館參加生辰慶祝會。結束後,在辦事處留宿。


依照這個行程,當天日達前任法主是完全沒有多餘的時間,和日顯舉辦相承之儀的。


【證據3】歷代法主的相承


64世日升法主於1956330日 ,舉行相承儀式,把法主之位傳給65世日淳法主,對此宗門刊物《大日蓮》(同年4月份)曾作了詳細報道。


另外,於19591117日 發派的《院達》(宗務院的正式通告)也詳載了65世日淳法主與66世日達法主之間的相承儀式。儀式於前一日的16日舉行。


如上所說,相承儀式涉及了繼承的重大事宜,本應在宗內宗外廣泛傳揚,日達前任法主對此自然熟知,又怎麼可能於1978415日 ,在連話都只能匆匆說上一兩句的忙碌一天,草草地為日顯法主舉行相承儀式呢?


【證據4】拿不出「相承箱」


日顯法主倘若是正統的法主,就必然有物為證,但他到如今仍然無法掏出任何「物證」。數年前,日顯法主與正信會之間起了一場紛爭,所涉及的是「日顯法主的相承問題」,雙方甚至鬧上法庭,日顯法主卻連一毫蛛絲馬跡都無法提出。


種種的跡象顯示,日顯登上法主之座的事實,隱藏了一個陰謀――日達法主在沒有進行相承的情況之下急逝,這為日顯法主帶來了可乘之機,他編出相承的謊言,狡獪地奪下了「富士大石寺67世」猊座。


「強奪相承箱事件」


相承的有力物證――相承箱,到底在哪里呢?


憂宗護法同盟去年出版的《續法主詐稱》裏有一段耐人尋味的記載。


話說日顯在登座一年半後的1981113日 ,企圖強奪相承箱,卻未遂其謀,成了笑話。


他與早瀨義寬(日如)、早瀨義孔、兒子阿部信彰和八木信瑩(日照),一起來到日達法主的女婿菅野慈雲(日龍)任住持的東京國分寺市的大宣寺。


五人來到大宣寺時,菅野已依稀猜到他們是為「相承箱」而來的。就當日顯法主開口說話時,菅野簡單的一句話就將他問住了「你不是已經接受了相承的嗎?」日顯法主迫不得已,只得勉強回答「啊,是,是的!」日顯法主再也無話可說,只好打起退堂鼓,連他最關心的「相承箱」都無法瞧上一眼便縮回本山。


這令人震驚的新事實傳開後,在宗內掀起一陣騷動,處處響起「那是名譽毀損」、「只不過是捏造的」等喊冤之聲。我們改革同盟已然確定,敘述了這事實的,確實是菅野日龍本人。


對日顯法主而言,菅野有如一顆炸彈,讓他終日惶惶不安,處處提心吊膽。只要提到菅野的名字,宗門就變得萎萎縮縮,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。


畏懼被「除曆」的日顯法主


相承箱內裝了什麼物品?


據堀日亨上人的說法,相承箱內收藏著「代代法主授受傳承的一張紙條」,以及相傳書等等。這張「紙條」是歷代法主的「系譜」。


對於這張「系譜」,日亨上人證言說明「精師不屬於(歷代之列)」。17世日精法主在江戶時代,提出「造佛像念經」的邪說,在歷代法主之列中遭人除名,這便是所謂的「除曆」。


對日精法主抱有異常關心的就是日顯法主。


日顯法主撤回在「西雅圖事件」中親自提出的訴訟,徹底敗訴。之後,他還自我安慰地說「這樣的話,我就不會像精師那樣,遭人話柄了。」


其實,日顯法主是害怕自己像日精法主那樣被「除曆」。


但是,「系譜」原本就沒有日顯法主的名字,根本談不上什麼「除曆」了。


日顯法主既無相承,名字也沒有記載於系譜中。由這樣的「冒牌法主」接下法主之位的繼任法主也只是冒牌的。


宗門的相承,在日達法主的時代就已經斷絕了。


強調血脈的宗門卻面臨血脈斷絕的窘境






去年1212日 ,日顯舉辦了相承儀式,把法主之位傳給總監早瀨日如,並於15日卸下法主的一切要務,翌日16日還舉行了管長推戴會議,選出早瀨來接任管長職位。日顯近來常感腰痛,日常生活必須以輪椅代步,現在連御本尊都無法書寫。


日顯原本就沒有按正式程序就任法主。19797月,六十六世日達法主逝世後,日顯擅自揚言「自己受了相承」,但證明相承之物全無。以日達法主弟子為中心而成立的「正信會」對此提出質疑,迫日顯交出相承的證據。可是,日顯回避了他們所提出的主張,更對「正信會」屬下二百多名僧侶作出了擯斥處分。


日達法主逝世時,如果遵照日蓮正宗當時的宗規,召開董事會等,在會上從能化中選出下一位法主,那將留下有關法主評選的會議紀錄,即便打起官司也不成問題。抑或,倘若當時有顯示日顯確實受過相承的證文或相承箱等信物,?將是客觀的憑據,與「正信會」之間的爭訟,以及向脫離宗們的僧侶提出「讓出寺院」的訴訟等都可迎刃而解。正因為欠缺如此客觀的證據,法庭才無法作出審理。


可是,即使當時真的召開能化會、董事會,選出六十七世,身為總監的日顯當選的可能性不大。原因是,當時日顯連能化也不是,就以僧階順序而論,也大有可能是早瀨日慈當選。日顯所擔心的是,被選的是別人而非自己。要是早瀨日慈當上法主,不保證他日後會選日顯為下任法主,有可能相承就那樣流到法道院的關係上,那是日顯所恐懼的事。


日顯心中懷著「只要當上法主盡可不擇手段」的邪念。這正是企圖支配宗門的「他化自在天」「天魔」的生命。他那反常的欲望,完全顯露在他策劃「C作戰」、阻礙廣布、破壞正本堂等天魔的惡行中。


日顯於20044月更改宗制宗規,制訂了「管長推戴會議」。這全是為了應付與相承有關的訴訟而施的「苦肉計」。如今,早瀨在管長推戴會議上被選為管長。但是,問題的本質并沒改變。現在的會議始終是推舉管長,而不是選出法主。因此,衹要沒有證物表明六十七世是經正式途徑選出的,那麼以這六十七世為源流,由他之手接過相承的六十八世本身就不能夠成立,連更改宗制宗規也是無效的。


為了苟延殘喘,宗門唯一可做的,是追溯至六十六世日達法主逝世的1979722日 ,循正式手續選出新的「六十七世」。當然,為此必須先把日顯和早瀨兩人的職位一併廢除,讓一切恢復原狀。這也意味著撤銷「C作戰」以來所執行的一切處置,更包括向受害各方提出正式的道歉。不然的話,日蓮正宗的血脈將永遠止于六十六世。


渡邊慈濟住持的講話(錄自123日 發行的《改革時報》)


我所侍奉的大學匠堀日亨上人(59世)只當了兩年的法主。他退位後在?毛雪山坊專心鑽研佛法。另一方面,日顯盡管是連相承也沒受過的偽法主,卻竟然玷污猊座長達二十七年。


宗祖日蓮大聖人說:「唯以正直、少欲知足之僧,方為真實之僧」。日顯違背此遺命,雖然辭去法主之職,仍若無其事地橫行宗內,在豪宅玩樂快活,正是「盜法之徒」原形畢露。徹底破壞了宗旨的日顯,定必墮入阿鼻大城。


無能的日顯占據猊座如此長久,原因何在?他不曾受過相承,大概不知道相承的做法,因此即使想換代也無能為力,這定然是他內心的隱痛。事實上,日顯宗的機關刊物《大日蓮》單以「作出了相承」一行草草?過,關于相承的內容卻隻字不提,更沒有言及具體的時間地點、在場人物、「相承箱」等。


相對地,關于日達法主受日淳上人相承,其地點(東京大田區日淳上人府中一室)、時間( 1959年11月16凌晨010分起)、在場僧侶、連相承箱由誰人怎樣運送,都詳盡地記錄在《大日蓮》(195912月號)中。當時擔任記錄員、負責運送相承箱的并非別人,正是早瀨日如本人。記錄相承的本人,如今卻落了個「紀錄無存」「相承無箱」的下場,實在是諷刺意味十足。


直至新大坊在1962年落成為止,相承箱一直是保管在內事部一個上了鎖的廚櫃內。曾在內事部執事的我也曾親眼見過。但是,自從日顯當上法主之後,就沒有人在本山見過,連日顯也不例外,自他「盜座」以來,應該連一眼都沒看過相承箱。這是有憑為證的。聞說日顯就任法主後,有過突襲被認為把相承箱暗藏起來的菅野日龍所在的大宣寺之舉。他企圖「強奪」相承箱卻一無所獲。


即使相承箱如今重新出現,追究起它至今的行蹤對日顯對日如都是不利。法主代代相傳下來的相承箱,相信將隨著今次的換代而永不復現。日顯宗是跟日蓮大聖人、跟歷代法主都無緣的邪宗,此事已永遠確定。


日如的父親早瀨日慈,在日達法主逝世的時候,已經是有資格當法主的能化。另一方面,日顯連能化也不是,沒有資格當法主更是不在話下。可是,日顯一證實日達法主沒把法付囑給任何人便突然去世後,就馬上召開緊急董事會嚷著說「受了相承」,把日慈趕下臺,巧妙地篡奪了猊座。


當時,因為並非能化而不能正式擁有「日字」稱號的日顯,其實已得到恩師賜予「日慈」之稱。日顯嫌這稱號與早瀨日慈的名字相同而捨棄不用,改以「日顯」自稱。被日顯徹底打垮的日慈,想必心裏氣憤難平。日達法主的靈前守夜一完,便匆匆回到東京去。相信對這天的事情一生怨忿,含恨而終。


曾經在宗門頗有權勢的早瀨一族,自從被日顯奪去法主之座以來極盡凋零沒落,如今更是蕭條得令人慘不忍睹。本來應該支持日如的兩個弟弟義雄和義純都英年死于非命。我以前就對日如的底細知道得一清二楚。如今雖然表面上唯命是從,但內心應該充滿惡毒怨恨。日顯去後便有熱鬧可瞧,不難想像失去後盾的妻子政子和兒子信彰會受到怎樣的報應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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