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價精神六筆記--「熱原法戰」是「宗教革命」(三)3/6
戶田第二任會長:「大聖人喚出創價學會」//「學會才有大功德的信心」
不順從就放逐——信心不堅定的人們對行智的威嚇,心生恐懼。三河房賴圓唯恐被寺院驅逐而寫下誓狀退轉,逃過一難。無論有何理由、如何自圓其說,一旦退轉就是自毀成佛的「種子」。以現在而言,誹謗、脫離學會此一遵照大聖人遺命去實踐廣宣流布的佛教團體、佛子團體,向他處追求成佛之道也是一場空。
戶 田 先生這樣指導過:「說到白法隱沒,不僅釋尊的佛法,日蓮大聖人佛法經過七百年,也快要隱沒了。但由於 牧口 先生,使大聖人精神得以守護,由於學會,大聖人佛法再度昌隆,實在是不可思議。
大概是大聖人喚出創價學會的吧!為了將來,我必須明白斷言,除了學會的信心外,別無符合大聖人心意的信心,也沒有大御本尊的真正功力。」
「佛法的勝負很嚴厲啊!最後一切將會明確,若與學會敵對,無論是誰,大聖人決不會寬容。沒有那種確信,豈能擔任學會的會長。沒關係,大家慢慢瞧吧!即使如此,自己還是要離開學會,實在是太愚蠢了!日後一定後悔莫及。和P17上司吵架而辭職,也不過是斷了收入來源,那種痛苦是一時的。
但若與學會敵對,就非同小可了。生生世世斷絕福運之道,受苦不已。我實在是於心不忍,所以才趁著現在講明這件事。」
戶 田 先生的指導在小說「人間革命」的「大阪」一章中(第二一十一、三十二回)已有詳盡介紹,在此重申其中一段。
是做為一個有使命的學會員而貫徹信心、或是退轉呢?這也可說是個人的自由。但承受那個因果報應的,也是自己。
因此,想到退轉後的苦惱時,真是太悲慘了。千萬不可為邪義所誑,留下永劫的悔恨。希望各位幹部,要對每位會友做出遵照大聖人佛法本義、令人接納的明快指導。
法華初心成佛抄:「弘經利人」者乃僧侶//在受難中弘法方可謂為僧
行智的迫害,約發生於一二七六年(建抬二年)。之後,少輔房(日禪)讓出僧房,撤返老家河合。另一方面,下野房(日秀)和越後房(日辨)二人雖也讓出僧房,但仍匿居瀧泉寺內。而且,不但在熱原鄉當地,也遠至他鄉,努力折伏弘法。不屈於難,投入民眾、進入人群,去打破邪義,教導正法,救助一人又一人——日興上人與其門下的這種態度,方可說是真正的佛教徒、真正的僧侶!
大聖人曾就末法僧侶的應有態度,說示:「未法法華經行者受持至令人嫉惡,正是真實大乘之僧,亦是弘經利人之法師。」(御書全集第五五六頁)
——末法法華經行者,受持、實踐至受人憎恨的地步,就稱為真實的大乘僧,也就是弘經利人的法師。
大聖人是在嚴誡,末遭逢難,也不行折伏,更不願為民眾盡力的僧侶,豈有資格稱為佛弟子呢?
日寬上人:「正宗之僧衣乃『折伏行之工作服』(行道雜作衣)」
僧衣為何而用
本來,正宗僧侶著用的僧衣,決非權威的象徵或用以強迫人尊敬之物。總本P19山第二十六代日寬上人這樣說過正宗採用「素絹五條衣」(素絹者,粗絹。五條者,以五尺寬之布做成的法衣)的理由。
「素絹五條其體短狹,起居動作最是方便,故名行道雜作衣,豈不正宜東奔西走,修折伏行耶?」(當家三衣抄)
——素絹五條的偕衣,裁製得又短又窄,對起居動作最為便利,所以取名為行道雜作衣(佛道修行的工作服),這不正適合東奔西走,實踐折伏嗎?
日寬上人明定正宗僧衣的意義,並不是以權威裝飾僧侶之身,而是「佛道修行的工作服」,亦即,是為了奔走折伏、為了救濟民眾的「廣布行動服」。
日亨上人:三烈士具有「絲毫不屈於權威之法華魂」//無名庶民挺赴法難的鋒面
在日興上人的指揮下,熱烈又充滿確信的弘法之戰,逐漸博得人們的共鳴。不久,熱原一帶響徹唱題之聲的家庭急速增加。接著,一二七八年(弘安元年),神四郎、彌五郎、彌六郎三兄弟入信,成為熱原農民信徒的中心人物。
三人的名字,在日興上人的「本尊分與帳」(日蓮弟子分與申御筆御本尊目錄事)中,被列為在家弟子之最。其中記載:「此三人乃越後房、下野房弟子二十人之內,弘安元年始信奉者。」至於「神四郎」這個名字,按哥哥是彌藤次入道,弟弟是彌五郎、彌六郎,通常應該稱為「彌四郎」而不是「神四郎」。按例,庶民的名字不可能使用「神」的字。
日亨上人曾表示個人見解,說:「弘安二年十月十五日蒙難以後‥…思為興師(日興上人)於營追善供養時,改名神四郎以之讚美P21乎?」(熱原法難史)
由此可見,「神四郎」之名,是後來為了讚揚他的功蹟,而由日興上人賦予的。或者是大聖人門下中,名為彌四郎的信徒有好幾位,所以用來區別吧。
可想而知,神四郎兄弟於入信前,原本就是深獲地方人們信賴的「庶民領袖」。而且,雖是農民身分,一般認為也應該是自耕農的階層。
日亨上人說:「此三兄弟雖為在家之身,亦略嗜文武,為剛毅豪壯、足令武士相形見拙之大丈夫,故養成其後雖逢大難亦絲毫不屈於權威之法華魂。」
所謂「地涌之義」,時機一到,民眾之中就會出現深深紮根於地區、杜會的人材,自覺使命而推進廣布。實是不可思議!P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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