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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陽佛法  對全人類  一律平等


 


〔創價精神5筆記〕〔一九九一年十月十六日  於兵庫池田文化會館〕


 


「肯定有差別」即「否定法華經」


佛法尤其是「法華經」的世界,全無「差別」。將平等照耀一切眾生的「大法」明示出來的,就是法華經的精要所在。


是故,「否定平等」即「否定法華經」。而「差別」又是「否定人權」、「蔑視人性」,與法華經不輕菩薩的精神相左,更是漠視志向「無差別世界」的時代潮流,「反時代而行」,漠視「時」,即違背佛法的教義。


賢者謙虛,愚者高傲


有句話說:「謙虛是基於實力,傲慢是源自無力。(出自德國作家尼茲)就是表示,愈有「實力」的人愈「謙虛」。


「作威作福」的人、「咆哮」的人,其實就是沒有實力。因為沒有內涵,所以就像漲滿氣的汽球一樣。這一點要好好記住。


英國哲學家培根一針見血地說:「作威作福的人受愚者欽佩、賢者輕蔑,寄生蟲的尊奉,成為他們自已高傲心理的奴隸。


意思是說,尊奉「作威作福的人」、「咆哮的人」,就是「寄生」他們身上的小人;而欽佩那種人物,就是「愚者」所為。


佛教徒的「心靈國籍」是「世界」//「莫過於「多聽!」


能夠發揮「最強大的力量」,「深信莫過於『多聽』!」


意思是說,「多聽」大家的心聲才能引出自己的「最大力量」。層次雖不同,佛的現身說法也就是「感應」眾生的機根、生命深處的聲音與希望的緣故,這就是佛的慈悲作用。正如「御義口傳」的教示,「不作回應」就是「不慈悲」!


(「御義口傳」引「法華文句」的文字,教示:「眾生有此機感佛,故名為因,佛承機而應,故名為緣;是為出世之本意。」(御書全集第七一六頁)


佛法的領導人自始至終要以「御書」為根本,且必須公平傾聽大多數民眾的正直意見!


SGI(國際創價學會)也不是祇存在於日本,關西也是包含世界的關西。向一閻浮提弘揚佛法的我們,都是以「世界」為「心靈的國籍」。


(貴族置忠臣楠木正成於死地)莫讓僧侶重演那種愚迷//進言未獲採納


談到兵庫(縣),就會想起「大楠公」,戶 田 先生對他欣賞有加。一九五一年,就任會長那年,戶 田 先生在「創價學會的歷史與確信」這篇論文的末尾,曾提及楠木正成的史實,說:「楠木正成雖有盡忠之志,遇愚迷之大官人(出仕朝廷之貴族)藤原清忠,於凑河原而登不歸之路。甚是有名。


一三三六年,大聖人入滅約五十年後,足利尊氏勢如破竹,直逼都城(京都)。正成大可向兵庫進軍,迎討尊氏軍。但兵力懸殊,十分明顯。正面交鋒,沒有勝算。公認是兵略奇才的正成心生一計,便向天皇(後醍醐天皇)進言。P58


(正成進言,宜避開在兵庫決戰,與新田義貞的軍隊一同撤回比叡山。然後,正成再回大阪根據地,集結近畿的一萬大軍,擋在碇川的河口,計劃切斷敵軍的兵糧。提議趁其疲憊之際,與義貞聯手,從南北兩側,一舉攻破。)


但是,費盡心血的作戰計劃卻因天皇身邊的貴族藤原清忠從中作梗,而未獲採納。


自己不作戰,當然不明戰況,更不知敵方兵力。祇有嫉妒心,祇知壓制他人的心理很強烈罷了;就像任性的孩子掌擁權力一樣。


「不是你們的功勞!


據「太平記」的記載,那個貴族這樣揚言:「以前,尊氏率東國大軍前來攻打時,我方不也曾經以寡擊眾。不過,這並不是因為武士的戰略卓越,完全是天皇之運符合天命的緣故。所以,這次消滅敵軍應該也是沒有困難。正成立刻出兵,迎討敵軍!


完全是不合實際的空論;因為有這種想法,難怪看不清武士的功勞。或是不願承認武士的大功,才提出這種論調呢!多麼在盡力貢獻,卻視為理所當然,一句慰勉、感謝之意也沒有。


祇為保住個人的權威、權勢,能利用就利用,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扔棄——對當時在天皇身邊極盡榮華的貴族而言,武士或許就是那種工具罷了!


瞧不起賣命工作以維護自己的人們,加以差別,當做「工具」般,用完就扔。說到「惡」,這種「惡」也不少,是做人最卑鄙的行為。何況應該最正直的宗教界,那種蠻橫豈能坐視!


聽了那段無理言詞,正成說:「既然你講得那麼絕,我也沒有別的話好說。」於是決意一死,赴凑川決戰,結果全軍覆滅,正成也自殺而死。說起來,這是己經可以眼見的結局。但是,祇有廣宣流布的佛軍絕對不會被打敗,絕對不容破壞本佛的「正法」!


永遠的指針「創價學會的歷史與確信」//「愛護佛教的學會員」


戶 田 先生在「創價學會的歷史與確信」裡,說出如下的肺肺之言,當做結論:「唯願僧侶賢明,勿使創價學會同志(如楠木正成)死於凑河原。


創價學會員具有為佛意佛教的廣宣流布而活的無上使命!不論是何身分的人,如果把學會員用以充當手段,必受嚴厲的佛罰 ——戶 田 先生經常那樣吶喊。我們也要喊出那種吶喊,勇敢邁進!


自始至終,愛護學會員——是故,學會很強靭!因為不是以幹部為中心,而是一向尊重學會員,貫徹會友中心的行動,學會才有今天的發展


所以,要恪遵戶田先生這種精神,聰明地洞徹一切,不讓學會被惡利用,不可受詭計所騙!


高舉護法旗幟,帶來這般正法興隆的歷史,是佛法史上沒有前例的。盼深深確信,必蒙本佛日蓮大聖人稱讚!


「境界」即「借鏡」


還有,戰後,戶田先生的事業觸上暗礁時的事。龐大的負債,公司倒閉,薪水也領不到,人人都棄之而去。但是,在艱困當中,先生仍對我說;「大作!要辦一所大學,辦一所創價大學啊!什麼時候辦呢?」.………。


別人聽了,大概會認為「吹什麼大話」吧!


苦境這項「事實」毫不在意,這種悠然自得的心就是先生的「真貌」。那壯大的希望,奮鬥的一念,絕對的確信——我很清楚,我不會忘記。


然而,指責那樣的先生為「大騙子」、「詐欺犯」之輩真多。祇憑一時的情況,就斷定先生是惡人。


先生毫不辯解,跟那伙人實在是「層次」大不相同。「境界」、做人的「格」完全不同。而創價大學由我這位遺弟實現,且年年蓬勃發展P65


「唯願廣宣流布」——恩師的真貌


雖說是「事實」,如果祇看一個斷面,有時也會呈現與「真貌」截然不同的情況。同樣「事實」在前,其看法、角度也是因人而異。扭曲的鏡子,照的都是歪曲的。心術不正的人,一切看起來都是歪的。洞徹事物的眼力——那是取決於自己的「境界」。


「利己主義」、「保身」、「傲慢」、「虛偽」的人,看不見偉人的人生真貌。「詭異」的眼睛,分辨不出「誠實」、「真心」、「無私心」。何況污濁信心的「心」,更不可能瞭解對「廣宣流布」深之又深的一念!


是故,任何戰鬥都應「斷然求勝」。悲嘆別人境界之低,無濟於事。首應自己求勝,彰顯「正義」!


御書說:「受愚人之讚,為第一之恥!」(御書全集第二三七頁),戶田先生也拜引這節聖訓,而說:「受大聖之讚,為一生榮耀!


如此下定決心,還有什麼值得畏懼!


戶田先生的「真貌」如何呢?從結論來說,「唯願廣宣流布」——僅此而已。只為推進「廣宣流布」而構築「創價學會」,守護到底罷了!這就是先生的「真貌」。


還有,「使每一位珍貴佛子幸福」的一念——先生的思惟、行動,一切由此發出,為此盡力。自始,對方的地位、名聲、財富等,根本不在眼裡。有時,如阿修羅粉碎邪惡;有時如大海,慈被同志。宛如頂天的巨人,先生獨自一人扛起了廣布的前進大任。


我在十九歲那年夏天,遇見了先生。一年零幾個月後,從二十一歲起,就直接在先生身邊工作。三百六十五天,從早到晚,勤奮做事。


有時甚至凌晨四點左右,還被緊急召喚過去。跟現在不一樣,很難得攔到一部車。然而,很不可思議的,卻能攔到計程車,直奔先生處。由此可見一斑,每天都是嚴格的訓練,從未中輟。


為了瞭解「真貌」,多知道各方面的「事實」,也是它的一個前提吧!尤其,究明那位人物「在最惡劣的事態中,曾做過什麼?」更是要緊。P67


大聖人教示:「要知善是不思議,惡乃一定。」(御書全集第一一九0)


——應當想成是,好事不可思議,壞事註定會發生的。


一個人的真正價值唯有在困境中,才能究明。因此,我在各個角度,把先生看得一清二楚,把先生的「真貌」刻入了靈魂深處。


所以,我決心:「先生去那裡,我一定跟到底。要與先生共生存,為先生的心願效死!」決心做一名弟子,承繼先生之志,擔起廣宣流布的一切責任。從那時起,先生的心情、思緒就開始鮮明映入心裡,才能將恩師的真正偉大、卓越、深深烙入胸中。並確信自己的一舉一動,必與恩師的節拍一致。


我的一言一行,都是秉受先生心意的言行。師弟之心,若非始終「不二」,就沒有佛法的生命。恪守師教,才是弟子,是「師弟」。我們致力廣布的行動,為日亨上人、日昇上人,日淳上人,日達上人等宗門先師的歷代上人所稱讚。若是違背他們的教示,何異拂逆先師、與師敵對。


「英勇奮戰者才是英雄」


歌德吟詠過:「樂於讚美英雄、稱揚英雄的,自己也一定是英勇奮戰者。不曾親身體會水深火熱之苦者,無從認清人的真正價值。」(摘自平凡杜發行「世界名詩集且」、高安國世譯)


逃避苦難,「真實」莫辨!不曾從事折伏的人,不知折伏的辛勞。御書的教示也唯有付諸實踐,才能深深體得。戶 田 先生說:「經典也是如此,沒有信仰,不過是一本書罷了!一語道出了「活信仰」的重要性。


沒有「信」與「行」,就沒有大聖人佛法的生命。重要的是「行動」,以及自己挺向苦難的「勇氣」。有那種「行動」與「勇氣」、「真實」終將究明,自身也將受到那種「真實」所照顯。


最後,願我們能一同以無比的「滿足」,妝點尊貴使命的一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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